本帖最后由 可可 于 2014-4-30 14:12 编辑
可可扯谈(56)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历史竟如此相似
——读谌旭彬《刘少奇与毛泽东的最后一次谈话 》一文有感 可可 从谌旭彬所著《刘少奇与毛泽东的最后一次谈话 》一文披露的历史中,可以这样说:没有“社教”运动就不会有“文革”运动;如果1965年刘不再次当选国家主席,毛也不会在那一年发动“文革”。“社教”运动原本用意是“不是抓原来的资产阶级,是搞新生的资产阶级,是搞共产党和国家干部中的资产阶级,是搞劳动人民中间出来的一部分人”,可是搞到后来,在毛“以阶斗争为纲、阶级斗争必须年年讲,月月讲”指示下,运动的方向变成了对旧社会的地、富、资、旧官僚、旧军人、旧商人、旧知识分子、旧文员、旧法官的报复性清洗。而刘这时却一面执行毛的指示,一面又大嘴巴说出:“现在调查研究,按毛主席的办法不行了,现在的办法,只有放手发动群众,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认识客观世界。比如说,你(谢富治)那个副部长徐子荣,不是到山东曲阜蹲了点,写了报告?毛主席批了这个报告。我调查了,只住了7天,这怎么能叫蹲点呢?目前,我们这种工作方法,层层听汇报,或者看报表,不行了。”这样“大逆不道”、有公开对圣上不敬之嫌。这才引起毛对他的严重不满。 1964年12月26日,毛泽东又说:“我没有蹲点,没有发言权也要说。错了,大家批评”,“有人搞独立王国,尾巴翘得很”。次日,毛泽东又讲:“从秦始皇开始,帝王就世袭了!北京有两个独立王国,我不说,你们去研究!”很显然他这番话是针对这之前刘少奇讲过“现在调查研究,按毛主席的办法不行了……我调查了,只住了7天,这怎么能叫蹲点呢?”这番话的不满。
这就不难理解毛为何会在人民日报上公开发表《炮打司令部——我的一张大字报》的发动文革的总号令了。毛在该文中说在北京、党中央有两个司令部,他自己是代表无产阶级利益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红色司令,另一个是以刘少奇为首的代表资产阶级利益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黑司令司。(1966年8月5日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进行期间,毛泽东用铅笔在一张报纸的边角上写了《炮打司令部——我的一张大字报》,8月7日,毛泽东在誊清稿上修订后加标题,由当日会议印发。这就宣告,他的大字报就是炮打刘少奇、邓小平这个资产阶级司令部。)这篇文章是毛发动“文革”的意动员令,过去许多正统媒体、党政文件上 都是这么宣称的,许多社会历史学者的学术报告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凡读过一些中国历史书的人都知道,历代封建王朝的那些先前助主建功立业的重臣名将,后来大多数人都因其主的猜忌而命运结局很悲惨。功高震主,必受主忌。范增如此,韩信如此,陆逊、长孙无忌、鳌 拜……莫不如此。到了“文革”时代,朱、刘、彭、邓、贺、林……多数随毛出生入死,为共和国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功臣,一个个都被整得死去活来,象国家主席刘少奇、解放军副总司令、国防部长彭德怀元帅不堪冤枉折磨,向毛泽东乞求放过他,什么功名都不要,准他全家回乡下老家务农,可毛不肯放过他们,直到折磨他们到死,以一假名焚尸,且续批判污辱,若非毛去世,“文革帮”四头目被逮捕审判,宣布结束取消祸国殃民的“文革”运动,这些人及其后人、社会上无数受牵联的人、这个国家、这个民族不知受其害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。历史竟然如此重复,这是不是历史的宿命?今后还会重演这一幕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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