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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的天空,稀薄的空气,不知是眼泪还是早上的露珠轻轻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在眼镜片上,我掏出手纸擦净,再次戴在眼睛上,看看身边熟睡的女子。
她叫什么?昨晚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,我只记得她说姓张,名字呢?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吃饭过程中,她一直在哭,哭得好可怜,其他的客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来,她也不管不顾。似乎是压抑的太久了吧,我想。
她不会喝酒,绣着青花纹路的瓷杯被她一仰脖,万分豪爽的浇灌在喉咙里,她一定是糊涂了,那杯子里的不是白开水啊。后来,她喝实在有点高了,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,我搀扶她,一步步向卫生间走去,在那里我听到她使劲儿的大声的吐,可过了一会儿却没了声响。我一个大老爷们,硬闯进女洗手间着实不便,所以就干耗着。我有那么几秒钟的错觉,她该不会是酒精中毒,直接休克了吧。那么我岂不成了间接杀人犯,面对的很可能是巨额的赔偿,还会被起诉,被判刑,锒铛入狱……
这人一急就差尿裤子了,我结结巴巴的向一个走向洗手间的女孩表明了自己的意思。她怔怔的看着我,然后说,好的。过了一会儿,她满头大汗的向我求援,她直接趴在马桶上睡过去了,你进来吧。我三步并作两步,两个人把她给拉出了店外,我安抚她坐在马路边上醒酒劲儿,我自己去结账。
等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,她仿佛换了一个人,变的异常的冷静,从平安路到顺华大街,好长的一段路,我本想打的,但是她苦苦哀求,你陪我聊聊天,好不好?我有着所有男人的弱点,女人眼泪这东西,简直就是核武器,我无法抗拒。一路上,几乎没有什么人,周遭的店铺早已打烊,冬季的晚上异常的冷清,除了一些还在谋生的的哥会开着车从身边呼啸而过,剩下的就是那些下班族,骑着电动车于你擦肩而过。
由于是初次约会,我实在是不好说什么,而是不能说什么,说的多了,话有失。她倒是话很多,她给我讲了她的前男友,对她的背叛,她说自己为他流产了三次,为他两次跟家里父母撂下狠话从此断绝关系,总之为了那个挨千刀万剐的贱男付出了很多,可到后来呢?痴情的女子总是受伤着。
我问,你现在是不是还放不下他?我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是否妥当,她盯着我的眼镜看,看的我像端午节一条喝了雄黄酒的蛇,躁动不安。就在这时,手机响了,我摊摊手,尴尬的说我去接个电话。
等我回来,她又哭了,弄的我好无辜啊,这时要是一个路人恰巧路过,对方肯定会以为我大半夜实施家暴,报警是否还说不一定。我本想安慰她,但是想想这招早已失效,只能说,今晚也不早了,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。她不吭声,只是半蹲着,把头深深的埋下。我扳正她的肩膀,我给你说话呢……
她猛地抬起头,接着就封上了我的唇,我大脑一时短路,这个场景在电视上看过,不都是男士主动的吗?!今天怎么换成我张大双眼,傻了一样,张开的双臂也不知道放在那里,就停在她腰际的周围。无可否认,她果然是情场历练的高手,她的舌功很好,纠缠缠绕像只棒棒糖,舌尖痒痒的,舌面酥酥的甜甜的跟要融化一样。
我弄的有点喘不过气。我想抽离开来,但是双唇被她狠狠的咬住,我只能眼睁睁的静等内心的欲望被撩拨,被激发。吻了应该有三分钟吧,我推开她,你不爱我,你为何要作践自己?她笑了笑,她的笑容好冷,我觉得她一定是酒后麻木了,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眼泪无声的啪嗒啪嗒落下,砸在我的心坎上,我抱紧她,她也顺势躺在我的大衣里面,她的脸在发烫,我胸前一片灼热。她说,你想要我吗?!这个时候问这句话就如秃子头上有只苍蝇,你是赶不赶?当然是赶,毫无疑问。
我挑逗性的捏着她的下巴,眼前的这个女子的确是个美人儿,可今晚我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。我要的是霸占她,强行拥有她,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,当我从后面进入的时候,我看到了她额前的汗珠和暴露的青筋,很显然她在隐忍着。她是个聪明的女人,我这道这个姿势她一定很不舒服,但是她知道我感觉很好就行。我突然对身下的她有点怜惜和爱疼,颠鸾倒凤,厮杀鏖战数个回合,我们彼此都像在杀场上的士兵,拼了命也要在对方的身体上开拓,此时,我明白,这一切,于爱无关。
因为我知道,后来她睡着了,在梦里,她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,我笑了,她自始至终都忘不了那个让她受伤的男人,从这个层面讲,女人,是不是有点犯贱。
我买好了早餐,放在她的床头,然后又给她加了一床被子,写张便条,告诉她我走了,咱们不合适。但是依然很感谢你昨晚的热情,让我很享受……写完这句话,我就笑了,我是不是特别的龌龊。不是的,我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,既然不能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,开始下一段感情,是对别人和自己的不负责任。我们都在爱情的路上爱大了,伤大了,真的伤不起了,至于床欢,没有所谓的吃亏和占便宜,毕竟双方都快乐了,不是吗?
唱着歌,一路高歌,下楼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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