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爱怎么做爱？赤裸的一夜无情

人在驴途 · 发表于 2013-5-4 12:40:47

清晨醒来的时候，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刚好照在我的脸上，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来，头痛得厉害，我晕乎乎地爬起床倒水喝。
　　然后我看见床头柜上的玻璃杯，满满的一杯水，旁边有一张纸条，很清秀的字体写着“起床后记得吃早餐，再见”。
　　我想起跟L的相逢，恍若前世。
　　
　　南下的火车走走停停，当停在一个小站的时候，我起身下车去买晚餐，然后上车，靠在列车员专席的台上吃晚餐。然后我看见了L，大包小包地上车，因为是小站，她没有买到坐票，走过我的位置（我的位置就在列车员专席对面），她欣喜若狂地问旁边的一位哥们“这里有人坐吗？”。
　　然后那哥们抬头跟我对视一眼，笑了笑说，没有，你坐吧。
　　然后那傻丫头，她……她真的坐下了……叫我情以何堪啊，然后旁边的人轰然大笑。
　　她惊慌失措地抬头，我正张着嘴扒饭，然后我支支吾吾地含着饭对她说，你坐吧，我在桂林下车，没多远了，站站挺好的。
　　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明显放出光，惊喜地说，你也去桂林？我要去阳朔呢！
　　她叫L，25岁，某知名企业市场部总监助理，正在休带薪年假，回了一趟老家之后决定一个人独自出行去阳朔发呆。当然这些都是之后的旅途中我们闲聊得知的。
　　三四个小时的车程，恰如其分，偶尔她会很不好意思地要跟我换着站一站，而我则很绅士地表示不必客气。L很漂亮，有着让我心甘情愿献殷勤的资本，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何洁的长相。相谈甚欢，下车的时候已是深夜，地下通道人潮攒动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，我帮L提着大包小包，她则抓着我的袖角走……突然她一个不小心踩空在楼梯，把脚狠狠地扭伤了。
　　等她蹒跚着走出出站口的时候，就剩下我们俩了。
　　怎么办？她说，对不起，我又连累你了。灯光下我看着她的脸，然后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转身过去。我看着她的背影笑，笑得我快抽过去了，笑得她都快哭了我才告诉她，你背上有张纸条，歪歪扭扭的儿童字——我是猪。
　　我说，猪，我带你去医院吧。
　　
　　凌晨3点，她已经困得不行躺在大堂的沙发上，酒店的前台小姐看着我暧昧地笑，我肯定地告诉她，没错，要标间。我不喜欢趁人之危。之所以不要两间房，第一是想照顾她怕她夜起再次摔到，第二是的士司机带来的酒店的确不便宜，我只说要好一点的酒店也没必要非五星不住啊，漓江大瀑布饭店，七百多，我看起来很有钱？
　　进到房间的时候L涨红了脸，我没有任何解释，只是说，你放心睡觉。
　　她和衣而睡，我也是。一夜无事，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午后，她坐在床上吃零食，看我醒了，红着脸说，你陪我去阳朔好不好？笑，我本来就打算去阳朔的，她却不知道。
　　她的脚明显好了很多，起码在我看来她脸上没有了痛苦的痕迹，但是我仍然小心翼翼地搀着她。到达她预定的客栈时她显得有点兴奋，客栈叫院子院子INN，已经被预订得满满当当，她的房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，卡布奇诺Cappuccino，我给她安排好之后，开玩笑说要不我晚上睡你房间的沙发吧，不然我要睡大街了，反正你房间是复式的我就睡你楼下吧……
　　她说，好！谢谢你。
　　
　　幸福来得太快，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。
　　晚上逛西街，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，她说脚还痛，但是非要去逛，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吃吃，还去了吃大师傅啤酒鱼，去酒吧唱歌、喝酒，一路上她挽着我的手臂，俨然一对情侣。
　　回到客栈房间已经是深夜12点，L说，你出去上网，我要泡浴。
　　囧，房间浴缸是一张帘子隔开的，然后我正打算去客栈大堂，她又歪着脑袋坏笑说，算了，你就在楼下吧，不准上来，否则我杀了你。
　　
　　我看着她坏笑的样子，我想啃她的脸。
　　凌晨1点，我们互相依偎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，她睡衣里面藏有玫瑰花瓣的香气。
　　她的手指很细很白，我们十指缠绕，我往她的耳垂边轻轻吹气。
　　我一把抱起她上楼，木楼梯被我踩得咯咯地响。
　　浴缸里的水没有放，花瓣洒了一缸，红红的玫瑰花瓣……
　　不安分的因子在空气中跳动，她的睡衣扣子被我解开，地下的衣服被丢得乱七八糟，她的，还有我的。
　　她突然停了下来，双手捧住我的脸，说，你爱我吗？
　　你爱我吗？
　　爱我吗？
　　爱？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，爱或不爱？我自己并不知道，然后我反问她说，那你爱我吗？
　　她愣了一下，眼睛里瞬间像是被朦了一层雾气，然后一字一顿地问我：没有爱？怎么做爱？
　　……
　　
　　我突然就醒悟了，是啊，她是这样一个恬静美好的女孩，没有爱，又怎么能做爱。
　　
　　我搂了搂她的肩膀说，睡吧，乖。
　　我们只是互相之间的过客，给不了彼此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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