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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10-8 13:24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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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: 广西南宁市 电信
恭城老体育馆终于拆除了,当我走到如今的中心广场,竟然感觉重新回到了熟悉的七十年代以前,因为我发现拆除老体育馆后的文庙岭,又恢复了原貌,那巍峨的雄姿又重现在人们眼前!
五十年前,我那时整十岁,因为住处就在附近,所以对这里的一山一岭,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,文庙岭是旧时的称呼,后来因为1950年的1.25保卫战,这岭上建成了烈士陵园。当你登上岭头,人们会称这里为烈士塔,也即烈士陵园,当你从传统的地理位置来看,把这岭称为文庙岭似呼这一直是老恭城人认可的习惯,从来没有人去改变过。文庙岭北侧对面早年住着文家、陈家、周家、曾家,一共四户人家,往南延伸,绕了个半园就到了罗家田家园。罗家田何许人也,他当年单身一人住在与烈士陵园相连的连接带边,他与刚提到那几户是邻居,但隔着几米的果木林带,老罗把他的家围成了一个园林,这些果木林带就在园林之中,从城里方向往这几户人家门口,一条不大不小的便道往罗家田家方向延伸,当绕到罗家门口时,这路就很小了,从这小路右转,就进了罗家的家园。当年,我的祖父为了谋生,常在城背岭一带开荒种地,种了好多红薯、木薯等,就位于罗家田家后面一带,祖父一生勤劳,五十年代就开荒种地,城背岭一带遍步他的足迹,据祖父当年介绍,以前收回的红薯堆满了家中的楼面,当我祖父步入老年后,为了补贴家用,常常会到住房后面的山岭中,拉(辣音)些铜油果来变卖,换些小钱,他常常从岭后绕着后面的岭带,几个小时后就转到了罗家田的住处,与罗家田是熟人,也箅是稍远一些的邻居,由于一贯来往甚密,祖父常会转到他家歇歇,拉些家常。
接近文庙岭旁,住户不多,所以罗家田在岭旁得以种植许多果树,记得在烈士塔北面挨罗家田这边岭沿脚下,曾种植了大片板栗树,还有些芭蕉树,他家里的园林还种有枇杷果及黄皮果,有时就会让我祖父帮他带些黄皮果到街上出卖,换些小钱。
罗家田一生,一直在从事打泥砖的工作,以此为主业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长此以往,以此为生,直至我们读书到了初高中,仍能见到他在扎砖,在城小读书的学生,十分熟悉这一幕,大约到了80年代,恭城镇成立了照顾残疾人就业的福利厂,罗家田才改变了自己的人生,担任了福利厂的厂长!
当年在罗家田这边的岭脚,离城小不远的操场边有一口非常有历史的老井,老一代的人把它称为”众人井“,井沿砌得非常宽大高深,全是用人工加工过的巨石块规整砌起的石砌墙,现在想起这石砌结构,可能是明清老井了,大约80年代的时候,建设这体育馆的时候才填埋掉的,早些年,县体委的人应该是不识货,缺少保护意识,才将这井填埋了!有部分街上的居民以及我的家人都是从此井挑生活用水的,此井很浅,出水小,要很久才能盛满一担水,人多的时候,要排队轮换取水的,据住在旁边周家老仔说:那时这井里时常出现泥秋,黄鳝,糖角魚,老屁渣等魚类。
文庙岭的后侧(即现在的忠孝园后面最大那壁画下面)曾经有一个很大的漁塘,当年县武装部常在漁塘边上练习手枪射击,我们在城小读书,常常听到岭后有传过来的射击声,如果在下课时听到这枪声,常有同学不顾一切地跑到现场,去捡子弹壳,由于射击声的震响,还是小孩的同学会握着耳朵,每次射击一结束,同学们会赶紧跑到射击人员站立过的地方,去争抢那几颗子弹壳。
七十年代,没有环境污染,所以那时的冬季时间更长更寒冷,当你走到文庙岭脚,常常听到岭上的松树林被寒风吹得喔喔响,手冻得瑟瑟发抖,树叶被风吹出的尖叫会让人感觉更寒冷更嘚瑟!寒冷常常把人冻得牙齿嗒嗒响,就是人们常形容的“牙齿敲姜”!
还记得文革那些年,恭城有一批人去桂林参加武斗,当火车行进在桂林时,武斗的枪声响起,混乱之际,许多人跳下火车,这些人或被跳死,或被打死,当这些人的尸体运回恭城时,还在县电影院开了追悼会,被当做烈士葬在烈士陵园的南面半山腰处,而文革结朿后,这些人的墓又被迁走了。
1950年发生的1.25保卫战,很多媒体都有报道,这里不再详述,但前年本人因病入住医院期间,听到一位家住庄埠的老人,都80岁多点的人了,仍能记得当年的奇遇,当年土匪暴乱逃跑时,亲眼见到十二位解放军战士追击土匪残部,他连当年解放军拿着什么枪射击的哒哒声都还学得出来……!而1.25保卫战、我们听得最多的就是当年恭城的老革命家许美玉讲的故事,我们读书那年代,每年的清明节,学校都邀请许老结同学们讲述1.25保卫战的经过,让我们重温革命历史,不忘革命先烈的流血牺牲!
文庙岭——烈士塔,这是一坐英雄的山,壮烈的岭,今天恭城人民的美好生活是烈士们用鲜血换来的,让我们永远铭记那些烈士吧!
特意赶出此贴,感谢520社区,感谢尽在不言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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